Laceration

【Arthur/Orm】沧海余波

#预警：这是一篇 中式 古代 AU，骠骑将军亚瑟X海国之主奥姆！还有生子设定！文笔烂，作者没文化！剧情水，基本是聊天！反正就是四不像！总而言之天雷滚滚！！！

#但是我为什么要写呢，是这样子的，我没事干就喜欢脑补DC宫廷剧（……），但这个文是因为我做了个梦！梦到的海国之主攻打中原（？？）骠骑将军前去讨伐结果被老臣告知唉呀你才是天命之子啊不如就继承王位吧！但是这个过程呢完全没梦到就只梦到打嘴炮了……好气啊！

#皇帝是哪个我觉得不用说出来大家都能明白看不出来的话也没关系不影响阅读

亚瑟解了佩刀，又从马靴里拔出一把匕首，他整了整衣冠，穿过内侍们低垂的头颅，进了御书房。

皇帝徐徐转身，看向他，天子身形高大挺直，不怒自威，背后悬挂一副簇新的地图，千里江山，万里王土。

  他象征性地撩一撩衣摆，皇帝便摆摆手，赐了座。时至今日，再多的三叩九拜也没有意义，亚瑟回忆起自己在朝堂上纵是如何一副毕恭毕敬的神态，那些文官也只会在背后叫他番子，蛮货……他入了座，端起茶杯放在唇边。

  “何时动身？”皇帝问。

  他放下瓷器：“见完陛下就走。海国局势不稳，要尽快赶回去。”

  天子双目沉凝：“那海国之主，你当如何处置？”

  “结亲。”亚瑟说，坦然地笑笑，“我要娶他。”

  “娶你的异父兄弟。”

  “对。他小我五岁，是我弟弟。”亚瑟站起来，长鞠一躬，“还望陛下看在内弟年少轻狂，饶恕他的罪过。”

  的确是年少，却未必轻狂。海国之乱宛如平地惊雷，毫无预兆，铺天盖日的战船尚未离开地平线，沿海省份便血流成河。若不是亚瑟这个骠骑将军恰好是前任圣女失落在外的血脉，又得了几位主和派老臣的接应，这一场箭在弦上的大战无论如何，也不会演化为草草收场的宫变。

“朕如何会跟你的内人过不去，又或者，你是当了和亲相公？”天子便露出一丝笑容，并无芥蒂，略带着遗憾，“你若是为难，可将那前任国主送入哥谭为质。”

“臣家中人丁单薄，陛下富有四海，还请高抬贵手。”

“好个蛮子！你当朕是想夺人妻室？”皇帝笑斥道，“你弟弟定是生得极美，他一心要你的命，你倒是把他护得滴水不漏。”

“家父家慈早逝，这世上也只剩我和他兄弟二人……”亚瑟喃喃。

“国主不必如此悲戚。”皇帝淡淡道，“从今往后你便是一国之尊，会有许多贵室女子为你开枝散叶，生下一堆王子王孙。他们即是你的继任，你的血脉，库瑞一族注定不会断绝。”

两国盟约早已签下，此处不过容昔日君臣闲谈几句，而话也说尽了。他拜别天子。宫中大丧刚过，已撤了白幡，唯有九五之尊双鬓染着雪霜。仿佛只在昨日，无父无母的亚瑟孤注一掷，拔刀砍了荒淫无道的慈恩郡守，被他麾下的卡拉森铁骑裹着逃入草原，那年他仅仅十五。天子刚过而立，正是杀伐果断的年纪，却只将这些罪过一笔勾销，还封他这个蛮人当了将军。

国士之礼，他以开疆扩土为报，直至今日。

“将军。”皇帝最后一次唤他，正如双方心知肚明，这是一场诀别，“……珍重。”

 

*

 

亚瑟的弟弟的确生得美。

他第一次见奥姆，是在行云布雨的祭坛上。前任国主与圣女之子，至纯的血脉，凝聚出一尊雪白的玉像，连双手习武形成的纹路都似雕琢而成。年轻的海国之主励精图治，一言一行都严守古训，包括每晚用牛奶洗浴，像对待兵器一样用鱼油保养自己的身体，亚瑟只看过一眼便爱他，触碰之后更是打定主意，要夺走权位，终止战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弟弟枉送了性命。

他提着由古墓中九死一生得来的神兵，在决斗中战胜了自己的弟弟，于是奥姆不得不跪他，承认他，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颈子，散发如融金落在雪上。

奥姆恨他，他亦甘之如饴。

 

*

 

三十年前，亚瑟的父亲救过一只白狐，于是将他的母亲错认作报恩的精怪。她太过美丽，又身不由己。他的父亲为母亲背井离乡，逃往距海国千里之遥的慈恩郡，她却还是被老国主找到，锁在笼中带了回去。

她在生下新的圣子之后，像只乳羊一般被放干了血，权作对海国诸神致以歉意。

奥姆因此而恨他，但亚瑟因此而知晓奥姆爱着他们共同的母亲。他的弟弟高贵优雅，倒不像中原那些矫揉造作的文人，他并不吝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一双眼总是烧着烈火，也总是朝着亚瑟的方向。一如此刻。亚瑟策马飞驰，从远处便见奥姆身着白袍，戴着沉重的纯金手枷骑在马上，高高在上，等候于帐外。

“没想到你会来迎接我。”亚瑟下马，扯过奥姆那匹白马的缰绳，他终于可以使用悠长柔和的海国语言，却比不得奥姆言辞优美，含义辛辣：

“我既害怕您无法折返，又担心您带来更多中原人的军队。”曾经的海国之主说，“……既然您决定要跪在那位皇帝脚下，并乞求他的宽恕——”

“不要混淆了盟约和臣服的含义，我的王夫，”亚瑟打断他，让马儿屈膝跪下，给不肯接受搀扶的弟弟一些便利，“我与天子情同手足，从今往后将互不侵犯，通商交好。”

奥姆沉默以对，直到枷锁解开，帐门落下，他才霍地转身，同亚瑟对峙：“我才是你的兄弟，海国才是你的故土！你把我囚禁在异乡人的军队里，却同外姓人称兄道弟！你是海国的耻辱……更让我蒙羞。”

亚瑟沉重地叹了口气，他听到帐外换防结束的号声，便将铠甲卸下。亲兵不在身侧，奥姆更是冷眼旁观，新国主只能亲力亲为地挂好兵装：“这支骑兵同我一样，身体里都流着我父族的血，发发慈悲吧，弟弟，看在母亲曾爱过我父的份上。”

奥姆便缄口不言了，他赌气似地往榻上一坐，因为不习惯行军用的矮床而跌了半跌。亚瑟赶紧扶住他，并顺势将人拖进怀里。他圈住奥姆，在金发上吻了一吻，闻他身上的精油香味，又轻声哄劝；“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哥这次回来便不走了，今后也不会出去逞凶斗狠，定不叫我的好弟弟守寡……”

这位曾经的中原大将柔情蜜意，心猿意马，便不曾意识到自己在用中原官话喋喋不休，而他的弟弟再是博学，也听不懂这些抑扬顿挫的方言和荤话，只不过靠着那只在自己周身游走的粗糙大手猜了个大概，一张雪白的脸上登时红云雾罩，却并不把亚瑟推开。新国主早些时日也察觉了这一妙趣，他的弟弟对他的所作所为嫌恶轻蔑，却绝不讨厌他这一张脸和一副皮囊，或许是为了早日诞下王子，再除掉亚瑟，做个垂帘听政的太后。

中原皇帝城府再深，也探查不到海国王庭的神秘之处。受神选召的圣子无论男女，皆能孕育生命。他的弟弟或许不能沟通诸神，却能养育后代，可谓将彼岸和俗世的权柄都牢牢抓在手中——直到三十年前的变数出现在他面前。

亚瑟至今也不明白，那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老臣是否被母亲施下了某种秘法，直至她逝去多年的今日也不曾解除。亚瑟靠着身体里一半的海国血脉便能驱使神兵，纯血的奥姆或许也拥有某种被盲目拥戴的力量。亚瑟纵是迷恋他，也懂得权衡利弊，在局势真正稳固前，他不能令奥姆如愿——不能融合两人的血脉。

是以他在充分抚慰了奥姆并潦草地自我纾解之后便合衣躺下，在弟弟居高临下的幽深凝视中故作若无其事，幸而圣子并不把战场上的烈性带到榻上，否则亚瑟大抵会被挖苦得抬不起头。

大营扎在荒郊野外，晚膳还未送到，连君王也没有事情做，只能把玩垂落至手边的金色细丝。奥姆的长发在他被羁押而亚瑟往返于中原的这段时间长到了腰际，却不如以往鲜亮润泽。亚瑟心中怜意顿生。

“我的弟弟，你受苦了。”

“因为你把我的侍从都赶走，我身边只剩那些比海象还粗苯的士兵。”

“因为你的每个近侍都想要杀我。”

“背叛我的那些并不想杀你，”奥姆微微一笑，“但我会杀死他们。”

亚瑟便叹着气，往身侧滚了一滚，将脑袋枕在奥姆腿根上。他大约知道中原的皇帝皇后不会这样亲密，只这一点，亚瑟便喜欢海国。他又叹了气，这次多少带着满足。

“以后，这些血淋淋的话不要在孩子面前讲。”

“我们的王子会征服黑海，探索地平线的外侧，踏平那些渺小的岛国，骑着骏马冲进中原的宫廷，”奥姆冷冷道，“我不会让你把他养成一个胸无大志的胆小鬼。”

“为什么你总想着打仗？”亚瑟问，“我打过很多仗，那滋味并不好，你不会想知道。”

“因为你还没有当上国王。”奥姆答，“一旦你登上王座，就会明白那种滋味。”

 

“你为中原的皇帝打过多少仗？你为他打下多少土地？他的疆域离你的国家还有多远？”

旧王注视着新王。

“亲如兄弟本身便是谎言，看看我们，如今置身何处？十年二十年之后，中原的继任者又将如何待你？”

 

“……我会听你的。”亚瑟保证，“等我们回家，我会好好学习王之术，也会好好听你说话。相信我，弟弟。”

“如果你不是个合格的王，我会杀了你，哥哥，”奥姆回应，“我将抛弃荣耀，在你的睡梦中下手，即使我将为此遭受弑君的惩罚，连灵魂都湮没在海底深处。”

 

*

 

亚瑟的王夫的确生得美。

即使他因失势而憔悴，思虑深重，满腹忧惧。他的面庞平静凝重，笼罩在中原霸权崛起的阴影中，他的身躯丰饶强韧，比起战死沙场，更不愿在亡陵中听见子孙后代的惨呼。臣民用鲜奶和鱼油供养了昔日的海国之主，他的王夫回报以铁血和美梦。

这不是正确，也不是错误。世间矛盾太过庞大，太过复杂，就算亚瑟在祭坛上割了自己的脖子，让鲜血上达众神，也听不到什么答案。

他和奥姆躺在帐中。世上的王庭与王庭相距千万里之遥，却注定要互相撕扯，互相吞噬，正如他经历过一千一万个濒临死亡的瞬间，却活到了今日，活到与奥姆兵刃相见，又携手共治的一刻。

 

正如许多年前他的母亲，在海边为他的父亲所救。

 

天国，地狱，庄周梦蝶，六道轮回……无穷的命数和未知之中，亚瑟选择了此刻。此刻他和奥姆肩并肩躺在荒野之中，海国，中原，一切概念在这无主之地都不复存在，但他的半血弟弟，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近在咫尺，就在身侧。一切都还未发生，而一切都已发生，他庄重地用母语喃喃念诵承诺，俯下身亲吻奥姆的额头。

 

新王盼望余生安宁。他将竭力求索。

这绝不是软弱。

 

END

后记（为啥这种破玩意儿有后记？！）：其实醒了以后我思考了一下亚瑟的逻辑，虽然念旧情爱和平也是一部分但果然还是……打不赢吧！我又想了一下奥姆应该也不是真觉得要灭了中原就只是想多占点地盘吧！这么看来就是个前方打架后宫着火的经典案例了感觉很不爽！但仔细想想推亚瑟上位的肯定是早就不满奥姆了就算没有他哥也会有其他人来的——这么一看哥哥还是很不错的……个鬼，这什么破玩意儿啊！

……反正都写了，就把它当做2019年最糟糕的一次尝试放在这里吧不能更糟了我会死掉的

ps：我想了一哈，这个中原皇帝他的王朝，可能叫帝熙（DC），但是这样岂不是把老爷当官方的爸爸了（其实也没错），那不太行，就只能叫大蝠了

   —— 然后我笑死了

再PS：都看到这儿了为了补偿你们给你们推荐一个牛皮的视频，主要讲的就是这个蝙蝠侠啊，他是甄嬛传里面的皇帝啊（……），后宫里全是DC和漫威的人啊（……），反正胆子大就点击 链接 观看吧！是真的能带给人快乐！